想想，我当年确实是那么说过。”乔叆颇为费解地说道。
“我怎么会说出那么富有戏剧性的话呢？”
“这没什么吧”，柳粲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还说过更过分的呢。”
“在卧室里和在办公室里是无法做比较的。”乔叆很自然地说了句。
柳粲然：“……”
乔叆：“……”
两个人决定在艺术的殿堂里高雅一点。
“对了，我觉得这种工作方式挺好玩儿的，你能给我也弄一个这样的笔记本吗？”柳粲然拿起了乔叆的笔记本，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可以啊，我的公文包里就有一本新的，先给你用吧。”乔叆很乐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本新的工作日记，还在扉页上写了一句赠送的祝福语，然后递给了柳粲然。
“那我想跟你一起工作一会儿，试一试这个本子，怎么样？”柳粲然抱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这样笑问道。
“当然好啊，我们来约个自习，就约到晚饭之前，这样行吗？”乔叆说。
柳粲然点头同意了，然后两个人就在那幅《夜间橱窗》前面，开始了使用工作日记的约会式学习，或者叫学习式约会。
——
时间一晃来到了晚饭之前。
乔叆定下了闹铃终于响了起来。
“已经可以休息了。”乔叆从埋头的档案堆里抬起头来，就看见柳粲然也已经开始偃旗息鼓，正在那里拾掇着自己手边的资料，一样一样地收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我能看看你的工作日记吗？”乔叆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道。
“嗯，看吧。”柳粲然把工作日记递给了乔叆。
乔叆翻开一看……
将一天分割成了二十四个小时的工作日记，被柳粲然写满了五页还多一点儿。
乔叆：“……”
“你的一天有一百二十个小时吗？”乔叆绝望地说道。
“啊，网路资料的话”，柳粲然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一般都是开三倍速看的，不过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只看数量不看质量的人，不信你拿着我的笔记考考我？”
乔叆：“……”
不了吧，乔叆心想，考完了也只会体会到人类物种的多样性。
“后面的两页用来记录我看完的几本专业书”，柳粲然见乔叆没说话，就接着解释道：“我在想要不然以后一百页算一个格子比较好吧，不然太浪费纸张了。”
乔叆：“……”
“量化工作不适合你，放弃吧。”乔叆说。
“是吗？”柳粲然很无辜地笑道。
“是的，毕竟霸王龙，是不需要论斤买菜的。”乔叆无限感慨地点了点头。
柳粲然：“……”
柳粲然笑了半天，然后帮乔叆一起收拾东西，准备下了自习回家吃饭了。
当他拿起了乔叆的工作日记，看到里面的自己的各种剪影的时候，忽然想了什么似的，想了想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过要把我的海报挂在卧室里啊？”
乔叆：“……”
“想想也犯法吗？”乔叆颇为委屈地看着柳粲然，这样说道。
柳粲然：“……”
“我是在想，如果换上另外一种方式的照片，我就不会觉得画风清奇了。”柳粲然说。
“什么照片？”乔叆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柳粲然问道。
“结婚照啊。”柳粲然说。
第132章
经过了一段时间修罗场一般激烈的努力工作之后，乔叆的公司取得了一个阶段性的进展，而柳粲然这边的电视剧也终于快要杀青了。
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导演找他去补拍零星的镜头，加上学校也放假了，柳粲然可以说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暂时歇了下来，并且打算跟乔叆准备过年的事宜。
“总之，先扫房吧。”
这天早晨醒了之后，乔叆思考了一下，这样建议道。
“怎么这么勤快了？”柳粲然笑着说。
“最近我那边的专案也刚刚结束了，跟着你这么高效地转了一圈儿之后，还真是有点儿闲不住了。”乔叆在被子里动来动去地说道。
“行吧，再躺一会儿。”柳粲然笑了笑，把乔叆压在了被子，不让他出来。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我们就在床上躺到了今天。”乔叆说。
柳粲然：“……”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
“我的引擎跟你比不了，没办法那么收放自如的”，乔叆发出了人才型选手在天才型选手面前那种无可奈何的叹息，这样说道。
“我一旦停下来，就会咸鱼的，就好像我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那样。”乔叆点开了手机，翻到了那段时间自己那徘徊于坑底、怨气深重的留言区。
“好强烈的怨气。”柳粲然隔着萤幕，都能感觉得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忍不住这样赞叹道。
“对吧，所以不能咸鱼了，即使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要讲究高效。”乔叆说。
“你一直挺高效的啊。”柳粲然说。
乔叆：“=。=”
柳粲然笑了半天，附在他耳边说了好几句情话，乔叆终于振作了起来。
“好了，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先把床单被罩洗了吧。”乔叆振作了起来之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抖搂了一下他们的真丝床单，这样说道。
结果因为抖搂的动作有点儿大，真爱床单竟然飞了起来老高，并且非常寸劲儿地落在了柳粲然的头上。
柳粲然：“……”
乔叆：“……”
柳粲然愣了一下，然后顶着真丝床单就朝乔叆扑了过去。
——
假期到了。
柳粲然宿舍的聊天群里终于活跃了起来。
平时被期末考试和各种论文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大兄弟们纷纷从各自的老家里冒了出来，没事儿就在群里招呼大家一起肝游戏。
乔叆虽然跟他们算是同龄人，但是他还真就没有接触过游戏。
毕竟在认识柳粲然之前，他是一个不知娱乐为何物的大型人形防沉迷系统。
当然在认识了柳粲然之后，他就更不需要娱乐了，毕竟他的生活里已经充满了欢乐，有了又帅又美的男朋友，想要集中注意力工作已经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就更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这一天，乔叆和柳粲然正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柳粲然同学群又开始嚎叫了起来。
“大哥带带我们！”
“大哥我们需要你！”
“这帮孙贼就是看你不在才敢捶我们的！”
柳粲然看着嚎叫的同学群，觉得自己不出声的话，他们就会一直这样嚎下去。
于是他向乔叆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点开了游戏，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退了出来，干净利落地关掉了介面。
“这也许就是王者吧。”
群里一阵沉默之后，大家纷纷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乔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乔叆觉得柳粲然忽然之间就有了那种英雄少年白马银枪的即视感。
“游戏好玩儿吗？”乔叆于是说。
“还可以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柳粲然笑道。
哦，这是一个新手村的领域了看来，乔叆点了点头道，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同学群里各种关于柳粲然神操作的截图。
“这里面的人物都挺好看的。”乔叆说。
“当然了，这也是一个卖点嘛。”柳粲然笑道。
“嗯。”乔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过了几天，柳粲然偶然在同学群里看到大家又在攒局打游戏，而且竟然有很多人在@大嫂。
柳粲然：“？？？”
说好的大型人形防沉迷系统呢？柳粲然在心里想到，然后直接杀到了美术馆，把沉迷游戏无法自拔的乔叆给薅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努力工作？”柳粲然似笑非笑地问乔叆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乔叆：“……”
“我每次只打一局。”乔叆说。
“哦，那就好。”柳粲然摸了摸乔叆的头笑道。
“你不生气了吗？”乔叆试探着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柳粲然失笑道。
“我是怕你肝游戏会累坏了自己，偶然玩一下当然没关系啊。”
“这样啊。”乔叆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想到我生气了的，我看上去脾气不好吗？”柳粲然有点儿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乔叆迫切地摇了摇头，“因为最近打游戏的关系，也会上一些相关的论坛，经常能看到男生说自己的女朋友因为游戏吵架甚至是分手的，所以我觉得……”
“吵架分手也有很多种情况啊”，柳粲额失笑道，“像这种沉迷游戏无法自拔的话，有可能就是冷落了对方，久而久之自然是会出问题的。”
“不过你就不会了。”柳粲然非常自信地说道。
“你粘人的程度让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你最近在打游戏。”
乔叆：“……”
“我想问个问题。”乔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这样说道。
“问吧。”柳粲然说。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乔叆陷入了逻辑怪圈，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问柳粲然道。
——
过了几天。
柳粲然也习惯了乔叆打游戏，乔叆有时候遇到了什么问题，也会问一下柳粲然。
久而久之，柳粲然就发现，乔叆似乎特别钟爱一个人物，从来也没有尝试过其他的人物。
那个人物是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人设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在玩家之中也的确是人气最高的。
“你喜欢他吗？”
有一次陪乔叆打完了游戏之后，柳粲然指了指乔叆的人物，这样问道。
“挺喜欢的啊，脸好看，性格也戳我，人设挺不错的。”乔叆点头道。
“喜欢到了什么程度，纸片人老婆那种的？”柳粲然戳了戳乔叆的脸颊，这样问道。
乔叆：“……”
“我都有真老婆了，为什么还要纸片人老婆。”乔叆大声说道。
柳粲然：“……”
“我比较喜欢另外一个称谓。”柳粲然说，“你说说看？”
乔叆：“……”
糟了，刚才是一激动说出来的，光是这个词已经很难为情了，另外一个的话……
乔叆努力地憋了一会儿，又怕柳粲然等急了，于是对他做出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说道：“抱歉，让我再做一下心理建设。”
“没关系的，需要我帮你吗？”柳粲然脾气很好地点了点头道。
“心理建设，怎么帮啊？”乔叆有些茫然地说。
“虽然心理建设我帮不上忙，可是我可以帮你做生理建设啊。”柳粲然理所当然地说着，然后就靠近了乔叆。
——
过了几天，柳粲然的电视剧举行了杀青宴。
柳粲然盛装出席，